一定给内官讲述了,昨晚有人在窗外喊蛇的蹊跷情况。”
“谢谊被审的时间不长,孟供人带她出来时,我注意到孟供人只表现出多了桩疑案的慌张,几乎没看我的学生。”
“从以上两点,结合何宫女清早被带走审、内官接近中午才去而复返,我觉得昨晚闹蛇之事,内官已经从何宫女嘴里知晓了。”
张龙子此时才应声“嗯”。
尉窈:“并且诈喊有蛇的人,是何宫女。”
张龙子右手拇指搓一下中指,这个下意识的小动作,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遇到惊讶事情故作镇静便会搓手指头。
他又“嗯”,问:“还有么,接着说。”
“统帅没问我为何这样推测,可见我说对了。”
猴精!
张龙子:“长秋寺的酷刑,即便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哪句是真话,哪句是胡乱招供的,内官清楚得很。何氏嫉恨你小小年纪,才到宫学没多少天,就比她受人尊敬,于是在巡夜发现江书女死了时,想出损招,把你的学生吓出廨舍。如此,哪怕凶手污名赖不到你身上,也会给你增添麻烦。”
尉窈:“谢统帅告知。关于又出现的疑案,我斗胆推测,和……有关是么?”她在手心比划“巫蛊”二字,没敢把这俩字说出声。
张龙子倒咝声气!震惊之容看她。
尉窈赶紧保证:“我明白,宫里之事绝不能在宫外宣扬。”
“晓得就好,为防你乱揣测,误入歧途,和我说说,你怎么会往这方面想的?”
“因为我听过用头发做……的。”她飞速在手心里写个“咒”字,“幸亏统帅发现了这桩疑案,不然时间拖久了,恐怕会连累我学舍的其余学生。”
张龙子暗暗翻个白眼,他若早知道一句玩笑话,诱出来这么晦气的案子,他才不扯尸体手里攥头发的瞎话呢。
把尉窈送出千秋门后,张龙子赶紧回前殿找元嵩,把案情、刘腾的异常和尉窈的话全讲一遍,感慨道:“将军,这小女郎可真机灵啊,谁听她说话都会忽略她的年纪!我觉得我不帮她,她也有办法避开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