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疑惑,自己也没说什么有,他怎么就这般怕。
纪晓北想到了,他从安州府回来,那边乱了,杀人的,抢劫的,直到现在他都惊魂未定。
“既然老板实诚,我也不还价了,白米要1000斤,玉米要1000斤,大豆500斤……”
掌柜的撑住柜台才站稳,他每斤只加了两文钱,要知道她这么痛快,就多加些钱。
不过也行了,万一县衙开了平价仓放粮,自家囤的这些就要砸在手里了。
“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只带了定金,明天一早就来拉粮食!”纪晓北丝毫没有犹豫,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银珠子。
老板写了文书,收了定金,恍恍惚惚中就卖出去好几千斤粮食。
纪晓北拿着文书,让掌柜的给称了几斤黄豆种子,这才出了门。
明天买粮的钱还没有着落,她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去呢。
水到桥头自然直,总有解决的办法。
实在不行,定金就不要了,也没多少钱。
可要是解决了钱的问题,那就大赚一笔,这是以小博大。
从粮铺出来,她抬头看到铺上挂着一个崭新的牌匾“秦家粮铺”。
怪不得老板不敢囤粮呢,原来是个新手,这个粮铺看了没多长时间。
粮铺的不远处有一个小门脸,门口放着好多的锅碗瓢盆,像是在搬家。
“老婆子,我来收拾,你去叫牙行的人过来,让他们来看铺子,今天价格低些也租给牙行人。”一个老汉佝着背说。
正在收拾的一个婆子,无奈地叹气说:“要不再等等吧,他们租金压的太低了”。
纪晓北走过去问:“大伯,您是要出租铺子吗?”
老汉点头,便不再理她。
铺子闲置了一个月都没租出去,看的人寥寥无几,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钱租铺子呢。
“大伯,这铺子多少钱?我能看看吗?”纪晓北问。
“随便看吧,一年12两银子。”老汉头都不抬地说。
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外面是个大开间,里面还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