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竹林里的空地上,他把平日里黑塔教他的教给了大家。
可因为身体素质参差不齐,有的人练了几下子就累的不行了。
宋老黑和树根还有几个年轻的后生,练的还可以。
石头给他们分了两组,练习不同的项目。
纪里正坐在一边看着,心里琢磨:石头这娃长大了,练起功夫来还真有纪晓北的风范,他暗暗点头。
天黑了,村里人都不出门,他们在林子里练也没人看到。
练完之后,一组去巡逻。
另一组回去休息,白天他们在执勤。
两天一轮换。
一连三天,都没什么异常情况,巡逻队里的人就有些懈怠了。
纪里正把他们找过去,狠狠地批评了一番。
纪里正组织村民开了一次会,巡逻队满村敲铁盆,就是有危险。
全村人迅速往小河边的树林子里跑,到时候组织大家往山里跑。
所有人都一本正经地点头。
连续几天都没异常情况,纪里正又组织开会,就有人不高兴了。
“里正总是开会,家里还有活儿没干呢,山匪说不定就不来,搞的小题大做,真是的。”
“就是的,哪个村都没咱村闹的厉害……天天开会巡逻,多耽误工夫呀!”
“里正也是为的咱村好!”
……
村民说啥的都有。
纪里正就当做没听到,他要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村民安全,如果有人不听,那就算了。
第二次开会的时候,人明显少了很多。
纪里正叹了口气,替自己不值,也为纪晓北不值。
她走的时候,都给大家找好了隐身的山洞。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管其他人,只让石头带着全家安全撤离呀。
纪晓北真是个大好人,自己也只能尽力,能带走多少算多少。
远在庆丰县的纪晓北打了个喷嚏。
她用手抹了一把,心想:“这是谁在想我呀?”
“阿嚏,阿嚏!”又连打两个。
“他娘的,谁在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