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晓北胸有成竹。
晓花和林婆子都进了灶屋,收拾灶屋。
老屋一家五口,在院子里忙忙活活地修墙头。
引得宋婶子惊讶地趴着墙头看。
摇摇欲坠的墙头土坯,又被宋婶子扒拉下去一块。
“老黑媳妇,你干啥……”气的纪老太蹦起脚来骂。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忙!”宋婶子伸伸舌头,缩回了脑袋。
临近中午,老屋的人还在热火朝天地垒墙头。
林婆子和晓菊把灶屋收拾好了,准备做饭了。
好久不吃家里的饭,怪想的,纪晓北也去了灶房。
二狗媳妇想和她打招呼,见纪晓北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又把话咽了下去。
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树荫下的纪老太。
纪晓北扶着老腰进了灶屋。
“姐,快坐下!”晓菊搬了小板凳,让纪晓北坐下。
这几天,天热,纪晓北身子乏得很,嘴里也没味道,想吃些酸爽的东西。
“娘,我想吃酸笋……”纪晓北开口道。
“啊,酸笋,咱家没有!不过,你宋婶子家以前腌过,我去问一嗓子有没有?”
林婆子站在院子里高声喊:“她宋婶子,你家还有酸笋没?北要吃!”
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林婆子铆足了劲儿要喊第二遍。
就听到头顶嗖的一声……
“啪……”
“啊……”
摇着扇子的纪老太被打的头晕转向,酸笋汤汁流了一脸。
“他娘的,谁扔的东西呀,想死呀……”
就听到隔壁宋婶子家的屋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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