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不解地看着纪晓北。
“问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好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他,他长的让人过目不忘!”
付季昌拧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觉得他长得,特别像一个故人……”纪晓北转过头去。
她又不能说,这个男人把药晕的原身带走了……
师爷肯定知道那精瘦的男人是谁。
精瘦男人欺负了原身,留下了孽种。
作孽的后果都由自己承担了,她要找到精瘦的男人,然后剁了他。
付季昌的小腹一阵痉挛:尿急!
遇到尖嘴男人之前,她从来没想过要找欺负原身的男人。
见到尖嘴男人之后,她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堵的心门子发痛。
“这个师爷不是好人,沈县令不是威县人,是个空降兵,师爷是本地人,在威县的关系盘根错节,和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联系,所以他就成了沈县令的得力助手……”
“他家是开青楼的?”纪晓北突然问。
付季昌一惊:她怎么知道?
“威县县城的青楼是他儿子开的,听说各个镇上的青楼也和他家有关系……”
纪晓北:……我随口说的!
在纪晓北的严格监督下,两天时间付季昌设计出了一副花样子。
又利用两天的时间修修改改。
付季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驴都没被这么使唤,求求东家饶了我吧!”
纪晓北捧着花样子:“马德彪和纪德才不走,而你马上要走,以后我上哪去找你呀?”
“去安州呀,我就在安州,你随时去找我!”付季昌忙不迭地说。
纪晓北脸上笑眯眯地,心里白了他好几眼:花样子够用,我找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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