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老身也是沈家湾的名医呀,死的当活的医,该死的怎么也是死,不该死的阎王爷来了也叫不走!”
她大义凛然地去开了门。
就见癞头笑地灿烂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几味小菜,几个白馍。
“老婆婆,伙夫已经歇息了,您几个先凑合吃点!”
癞头说着就端到了屋里。
黄婆气定神闲地坐在桌前说:“我们还有几个后生……”
“我已经让人给他们送吃的去了!”
黄婆点头,咽了一口口水。
“奔波一路,身子有些乏了,等我们吃完,你再过来,我给你把脉!”
黄婆子笑盈盈地说。
癞头感激地道谢,退了出去。
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三个人已经拿起了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一个馒头下肚之后,纪晓北才有心思问:“黄婆,你到底会不会医术呀?”
黄婆瞪了她一眼说;“我怎么不会,你的药不都是我熬的,你们村的人不都是我看的?”
只是癞头这个癞,能治,但不好治,没有几个月根本好不了,我刚才一时失口,说两副药下去就有用,说的有些急了……”
纪晓北:“皮肤病好的慢,需要慢慢调理,还要忌口,不能熬夜!”
黄婆瞪大了眼睛:“北呀,你也懂医术?”
纪晓北:……啊,不懂呀,这不是谁都知道的吗?
黄婆咽下最后一口,狠了狠心说:“那老身就试一试!”
正在这时,癞头又来了,身边还跟着他大哥。
两个人见到纪晓北都没敢往里走,在门口的桌子边站住了。
纪晓北背过身,看向窗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毕竟,明天早上还等着他们给开小灶呢。
黄婆煞有介事的诊了脉,给两个人开了药。
“癞头这个,先吃这两副药,见好再连着吃一个月,一个月后减量,连喝三个月。”
黄婆子慢悠悠地说。
癞头他大哥的病,黄婆子胸有成竹:“你这个毛病,少去几次不干净的地方,喝上半个月的药就好了!”
癞头他大哥羞的满面通红。
纪晓北和林婆子趴在窗边,看向黑乎乎的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