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一元对纪晓北给自己取外号,心里还美滋滋的。
毕竟,纪晓北给起过名字的人或动物,都是纪家的一员。
纪晓北没把自己当外人看,自己基本也成了纪家的一员了。
张一元又重新坐到灶台前烧火去了。
林婆子的红烧肉已经盖上锅盖了,焖上十几分钟就好了。
这次,纪晓北没让林婆子放配菜,毕竟人家张一元要吃纯肉。
林婆子凑过去又问了纪晓北一嘴:“北呀,真的不放菜了?那可不够吃的呀!”
纪晓北笑笑说:“娘,后院的鸡下了蛋,摊鸡蛋吃!”
“啊,啥时候下的蛋呀,我都去了好几趟,鸡屎都没看到……”
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院跑。
差点和迎面跑来的黄婆子撞个正着。
黄婆子抱着胸前衣襟里的鸡蛋慌忙闪身:“东家,下了,下了好多的蛋……”
纪晓北:对,每只鸡我让它下了两只,初来乍到先下这么多吧。
张一元他们好久都不吃鸡蛋了,看到黄婆怀里的鸡蛋,眼睛比纪德艳的还绿。
纪德艳摇摇晃晃地出来,病了好几天,终于好点了。
它趴在纪晓北脚下蹭纪晓北的裤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林婆子炒了鸡蛋,黄婆切了土豆丝和豆角丝。
林婆子把两种丝一起炒了。
在她的概念里,万物均可以一起炒。
纪晓北曾经提出这个疑问:为何不能炒两个菜?
林婆子振振有词:为何要那么麻烦,最终都是要进嘴的,放在一起炒和单独炒有什么区别吗?
纪晓北:……好像是没什么区别,那就不如直接吃屎了……
林婆子:……
纪晓北已经完全习惯了林婆子的做菜风格。
这天晚上,每人一大块黄灿灿的摊鸡蛋,五大块红烧肉,土豆丝和豆角丝不限量,随便吃。
林婆子给大伙分好后,大家都喜笑颜开捧着饭碗找地吃去了。
谁都没注意大门口探进来的一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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