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解地看着纪晓北。
“啊,没事儿,大夫,我一点事的没有,我们马上走!”
说着,纪晓北扯上林婆子就往外走。
“不是,晓北,大夫还没说你有没有事呢?”林婆子不依不饶。
“一个女人,快生产了,身子竟然一点都不虚……比正常人还要壮很多,来药铺捣什么乱呀……”
纪晓北尴尬地笑笑说:“大夫,给您添麻烦了!”
隔壁一阵声音传过来:“夫人,您的药抓好了,您上次增加的那味药真的不能再加剂量了,身子虚弱的人承受不住的。”
“承受不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
“我家夫人已经说了加大剂量,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这大夫怎么能这样?”
伶牙俐齿的年轻声音。
“出了事儿可和我们善宝堂没有关系,这药是夫人您非要加的。”
“行了,别啰嗦了,这些都加上……”
“哎,姑娘您,不能这样呀,真要出人命的……”
“行了,聒噪,就这样吧!”
……
纪晓北刚想掀起帘子看一下,隔壁有些不正常,竟然不遵循医嘱,主动要求加大剂量?
这个时候,林婆子拉着她高兴地说:“大夫都说你没事了,行了,咱们好好养着吧。大夫您这里有产婆吗?”
林婆子问。
纪晓北也想问这个,就没顾上隔壁的事。
“有的,有的,我家的产婆是要出诊费的……”大夫有些不耐烦地说。
纪晓北轻嗤一声:不就是个坐堂大夫吗,牛个啥?
哼!原来古代大夫说话也这般冰冷不耐烦,不就是因为没毛病,没在你铺子里花钱买药吗?
林婆子拉着纪晓北走了出去,正好碰到隔壁一个小丫鬟和一个年轻妇人走了出来。
正是早上见到的主仆两个。
女的腰身很细,看起来很年轻,但穿着一般。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丝毫没注意到一边站着的纪晓北。
纪晓北把刚才的事回忆了一遍,觉得蹊跷,返身想去里面问问大夫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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