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野絮絮叨叨。
付季昌觉得他没正形,不想理他。
“京城那边,我这几天过去弄些银子!”付季昌说。
付季昌说,凭着他这么多年在京城的威望,一定也能弄些银两的。
“行,到时候咱们分头行动,反正我这张老脸已经丢尽了,我去京城找找往日的狐朋狗友。”
贺野摸着自己的一张俊脸。
付季昌很佩服这家伙,平日里嘻嘻哈哈死不正经,到了关键时刻,从不会掉链子。
那年,他在战场上遇到了一个狠人,不要命的带着一伙人往前冲。
竟然如一只利剑,插入了敌人的大本营,敌人慌乱不已,给后续的将士争夺了时间。
那次大获全胜。
他把这小子弄到了身边。
那小子就是贺野,初生牛犊不怕虎,猛的很。
跟了付季昌几年,出生入死,贺野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直到从北疆回来,他才知道贺野是兵部尚书贺尚的儿子。
怪不得呢,作战有勇有谋,凶猛异常。
贺野自小喜爱研读兵书,但家里不希望他做武官。
贺野叛逆的很,和家里人决裂,一骑绝尘跟着跑了到前线。
贺尚知道后,差点没气死,要不是老夫人压着,老头就和儿子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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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纪晓北一早起来,收拾好之后,就要去参加娇娇的生辰宴。
她坐在堂屋等林婆子。
林婆子有些紧张,她从昨晚就开始紧张了,没吃好,也没睡好。
今天一大早,跑了五六趟茅厕了。
见娇娇,对她来说就跟见观音菩萨、玉皇大帝似的。
娇娇在她心里虚无缥缈,高不可攀。
纪晓北等了又等,跑到院里对着茅厕喊:
“娘,您能行吗?不行就别去了,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
穿戴一新的林婆子拧着眉,从茅厕里出来。
“北呀,娘真不是上不了台面,是这肚子不争气,疼得很……”
“娘,娇娇不是外人,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黄婆您给我娘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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