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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北不满意。
又去看另外一套。
三间很敞亮的铺面。
房东出来直接开一年60两银子。
纪晓北扭头就走。
打劫呢吧,前街的铺面一年才50两银子。
小哥也懵了,怎么这么贵呢,昨日去牙行,房东还说40两银子好商量呢。
又去了几家,都是价高的离谱。
房东都言语含糊,说了价格后,就急急地把纪晓北和牙行小哥推了出来。
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样。
纪晓北: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呀?
牙行小哥也莫名其妙,今天是活见鬼了。
纪晓北溜达一圈,最后一个铺面,房东开口要50两,两间很小的铺面。
牙行小哥气呼呼地说:“你们这不是瞎抬价吗?”
“好,我定下了!”纪晓北淡淡地说。
“啊!”房东显然是没想到。
“啊……”牙行小哥也惊讶地道。
“我不租了,不租了,你们走吧!”房东大汉摆摆手说,紧张地朝外看了看。
纪晓北也朝外看去。
不远处急匆匆驶过一辆马车。
纪晓北大概明白了,这是有人专门和她作对的。
会是谁呢?
铺子还没开张就被同行盯上了。
不能,不能!
可自己也没得罪啥人呀。
纪晓北回去找小桌子,气呼呼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小桌子安慰道:“姑娘别生气,咱们再去别处找找,偌大的安州城,还找不到合适的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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