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不我帮您找找?”
雷松仁假笑道。
“那就不用了,要不要带去你医馆看看?”纪晓北压住笑问。
“不用,我们都没受伤,惊了马而已,老孙……老孙……”雷松仁叫道。
“哎,公子,我在这里,我没有受伤!”
老孙把流血的腿往后藏了藏。
“既然没事儿,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雷公子再见!”
纪晓北和小桌子上了驴车,扬长而去。
小桌子惊魂未定地问:“纪姑娘,马德彪怎么这么厉害?”
“它,它属于超长发挥……”
小桌子:怪不得若主子给马德彪叫彪哥呢!
马德彪救了若孝廉的事儿,若孝廉回来后嚷嚷的整个府里都知道了。
小桌子对马德彪的认识上升了一个高度。
他小心翼翼地握着彪哥的缰绳,把更多的主动权给了马德彪。
马德彪:哼!别看彪哥长得丑,关键时候还得你彪哥。
小桌子佩服地五体投地。
北城的路很很宽,到处都是高强大院,路上不是马车就是轿子。
出了北城逐渐有了烟火气。
回到家的时候,张一元兄弟已经走了。
纪晓北去后院看了梁姑娘。
梁姑娘正靠在床边,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见到纪晓北来了,她忙把书手了起来。
她忙坐直了身子说:“晓北姐,你来了!”
“坐着别动,我来看看你!”纪晓北笑着说。
丹凤也把手里的绣活收了起来,起身给纪晓北倒水。
“丹凤,又做绣活儿了呀?”
丹凤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自己做的那些,实在是拿不出手,但她一个丫鬟又不会别的,就想好好做绣活,卖钱给自家姑娘攒起来。
想起这些她就难受,她怕姑娘以后出嫁没有嫁妆,会遭到婆家轻视。
可她的手又那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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