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于是,抱着这份繁复难明的心思,苏曜沉浸在这解压的新模式中,在摆脱了最初震撼与混乱后,他将目光重新转回当下:
“闲话不多说,咱们要想回去领赏怕还有一关要先过。”
“啊?”
众人皆懵,看着苏曜不知道这位年轻的都督又要搞什么了。
“白波贼,貌似又犯太原了。”苏曜淡然道。
“什么?!”
“怎么会?”
“居然是白波贼?”
众人大惊。
尤其是那袁绍,正喝着水的他真是差点被呛死。
今日他之所以这么早过来,便正是来促请这位都督,早点回京述职,大家好论功行赏。
私娶公主一事已是不妥,又在这草原上迁延日久。
这位都督整天混不吝的,他有大功在身,可以不在乎朝堂风评,但他袁绍现在正是养望养名的关键时刻,客居于其军中,可不能遭了连累。
只要想一想,日后这小子真因为私行犯了忌讳,被告发翻了车。
一说起来,这行动都是他袁绍袁本初随行背书的,监管失职是跑不了了。
虽然以他家威望,不见得能连累他多重,但是只要想一想到时候要请叔父袁隗出面,袁绍就心里就有点犯膈应。
是的,袁绍和叔父袁隗的感情并不算好。
虽然大多数时候这位叔父都挺关照他的,但是两人的政见有本质的不同,袁绍因为私募死士,结交豪杰已经被袁隗教训过好几次了。
那个老东西多次要求他谨言慎行,解散府中门客异人,担心自己影响他那一门心思都用来钻营洛阳宫中的仕途。
而袁绍,他则认为大汉的倾颓势不可挡,正该早做准备,早早经营,只待天下风云变起。
故而,袁绍对于阻挡,干涉他进步的一切威胁都深恶痛绝。
所以在发现自己可能上了贼船后是急欲跳车。
是的,袁绍最初结交苏曜的目的他已经放弃了。
这个苏都督行事太过于随心自我,行事轻佻,无法无天。
说是边地粗鄙武夫都有些抬举了,根本就是個胡风野人,不懂规矩。
但是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
他袁绍为了大业,什么人不能结交?
在边军有一盟友,重要性不言而喻。
然而奈何,这个混小子却是娇纵轻狂的没边了。
明明无甚背景出身,却偏偏对世家高门是毫无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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