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们都很清楚,坐原等城塞的地形,即便河流暴涨也不可能淹没整个地区。
除非
“难道,他们竟能攻破上游的堤坝???”
“怎么可能?!”
“那边可是在大北方,莫非那汉军会飞不成?!”
没人能回答他们的问题,不过汉军会不会飞也不是明临达野最关心的事情。
“你说前线大败,那我儿优吉现在哪里?!”
明临达野一把揪起索哈伢的衣领,将他高高提起,双目喷火的盯着这个逃兵。
索哈伢被明临达野揪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通红。
面对盛怒的莫离支,索哈伢支支吾吾的哭道:
“优吉将军,优吉将军”
“实在是事出突然,他怕您不知前线情况,被汉军偷袭,急忙派小人回来报告军情.”
“而将军本人则亲自断后,许是被那汉军所得.”
索哈伢的话真真假假,不敢去看明临达野,闭目高呼一声:
“优吉将军大义啊!”
“我儿啊!!!”
明临达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讲道理,这次派儿子带大军坐镇,他还有点担心那小子立功过大,威胁自己位置。
但是现在得知他兵败被俘,之前那点心思顿时被无边的痛苦所替代。
突然间,他猛地松开手,索哈伢重重摔落在地,但明临达野已无暇顾及,只是呆立当场,双目失神。
“莫离支,您要振作呀!”
亲信大臣们纷纷劝言道:
“倘若汉军真的突破了坐原,那王都危矣!”
“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还需您拿個主意才是啊。”
坐原陷落,一旦汉军渡河,接下来到王城的路上将无城可守。
若是坐视汉军进军,一旦兵临城下,那他们到时可就没什么选择可走了。
明临达野到底也是大权在握十余年的莫离支,当即回过神来,忍着巨大的悲痛下令道:
“传我命令:全国各地紧急动员,征召所有能征召的兵力,与汉军决一死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