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不让奉先为难。”
吕布听得脸色一赤,额头冷汗直冒,忙辩道:
“末将有何为难?”
“那李肃简直是欺人太甚,以为是我同乡老友便妄想用金银宝马便能收买末将?!”
“我吕奉先岂是那等见利忘义之辈?!”
“若非君侯突然打岔,末将已经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了。”
苏曜闻言,嘴角的笑意更甚,他缓缓走到吕布面前,伸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
“是是是,奉先的忠义我自然清楚,不过这李肃既然敢来设计使间,我等怎能浪费其好意?”
“不若将计就计,引蛇出洞,给这龟缩在洛阳城里的董卓来一记狠狠的打击。”
“将计就计?”
吕布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他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惊疑不定的看着苏曜。
苏曜点了点头:
“董卓既然派李肃来离间你我,说明他对我们这里的局势相当忌惮,而我们正可利用这一点,设下一局,让他自投罗网,不知奉先可愿配合一二?”
“君侯有何妙计,末将愿闻其详。”
“哦?贤弟这就已经想通了?”
李肃还在收拾行装尚未离营,便被吕布唤回,听到了这令人惊喜的好消息。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吕布面色赤红道:“董公贵为三公,奉朝廷正统,如此抬爱某将,实在令愚弟汗颜,不知该何以报至?”
李肃面色大喜:
“贤弟能如此深明大义,实乃我大汉之幸,董公之福也!”
李肃满脸笑意,上前一步握住吕布的手,显得异常亲热:
“贤弟且看以愚兄我之不才,尚且添为中郎将之列,贤弟你若投奔,那自是贵不可言,必为董公心腹之大将!
吕布握紧拳头,激动道:
“承蒙董公错爱,只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
李肃哈哈大笑,志得意满道:
“以贤弟之勇武,可谓功在翻手之间,只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说完,李肃还挥手比了个砍头的动作,意义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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