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
只靠两千战兵,对阵那凶名赫赫的冠军侯苏曜,结果如何秦司马已经做出了演示。
他怕就怕自己这边赢了,击溃了对手,结果一回头家没了那就太抓瞎了。
如此的话,还不如他们一起以四千人的兵力猛攻苏曜的先锋,争取阵斩那反贼苏曜。
只要那个反贼头头一死,他聚合起来的这些大军怕是顷刻间便会散去。
然而,当李雷把自己的想法小声告诉徐荣后,只是换来了一声苦笑:“兄弟啊,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是对付普通的对手,我一定按你的法子来。”
“但是,你可知道那个反贼头目苏曜何许人也?”
“他骑射无双,自出道以来就没有败绩,每每以力破敌,活脱脱就是一个现世的霸王。”
“这家伙,一个人就能溜着几百骑打,想要在冲锋中阵斩此人,何其难也?”
“要对付它,只能是剪其羽翼,让他身陷重围,消耗他的体力。”
“让其无路可走,自己投降或者找机会直接乱箭,或者乱刀搞死此子。”
“除此以外的打法,怕都是平添此人的传奇故事罢了。”
嘶——
李雷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没想到中郎将对于这个敌人描述竟然如此可怖,远超军中那些可笑的传闻。
“冠军侯若真是如此厉害,我们,我等又何苦要与其为敌?不如”
徐荣抬起手,制止了李雷的话语。
他抬头看了眼明亮的月亮,叹了口气:
“李骑督,你可还记得我的出身?”
“这,末将记得中郎将好像是辽东人士?”
“没错。”
徐荣点了点头:
“我一个辽东人,却在你们这凉州帮里一步步走到了中郎将的位置,领六千兵马,董公知遇之恩,某万死也难以为报也。”
“凉州,也因此就是我的第二故乡。”
徐荣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透了夜色,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在那里,我结识了无数如李骑督你这般的兄弟,咱们一起并肩作战,共同经历了生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