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塔西看了一会后,开口道:“我只教自己人。”
塔西眼睛猛地一亮:“今后,王哥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都听王哥您的!”
徐时笑了一下,道:“我从来不信说的,只信做的。不过,你也不用急着跟我表忠诚,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想学这个?”
塔西忽然沉默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也多出了些许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
徐时见他如此,便不打算再追问,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塔西开了口:“我有个姐姐,比我大五岁,六年前的时候,她在下班路上,被人给强奸了。那时候是冬天,天气很冷。那几个畜生糟蹋了我姐之后,没给她解绑,她就那么被绑在树上,冻了一晚上,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上面都已经结了一层冰。”
他低着头,徐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依然能让人感受到他说这番话时那种仿佛要将这天地一同拉入地狱的悲愤。
“那年九月,她刚订婚。出事的那天晚上,她未婚夫上门来谈婚礼的事情,我们找了她一整晚,却一直没找到。”
徐时看到有泪水掉了下来,砸在了他脚尖前的地面上,洇开了水印。
“我想杀了他们!”塔西抬头看向徐时,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真诚的眼睛里,此时盛满了仇恨和倔强。
徐时盯着他看了一会后,平静说道:“你会杀了他们的。”
塔西一愣,旋即大喜:“您答应了。”
徐时却摇头:“我刚说了,我不信说的,只信做的。你想学可以,那就用行动来证明我不会教出一只白眼狼!”
塔西眼神一下子就坚毅起来:“我会证明的!”
徐时不再多说,和塔西从房子里出来后,又让他送他去了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之后,就直接回了宾馆,收拾了东西,退了房,当天就搬进了那个房子。
等到阿依来上班时,徐时早已离开,只剩下一袋徐时刻意留在前台的药品,和一千块钱。
阿依看着这些东西,气得眼睛都红了。
下午四点五十,徐时坐在塔西的车内,等在安和饭店门外。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五点很快就到了。但那些人一个都没出现。
塔西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徐时,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哥,要不我给三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