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非要如此吗?”
“难道我这么多年对你亏待了吗?这些年你肆意妄为,惹了多少祸?哪次不是我给你擦的屁股?就上次蒋盛威的事情,要不是你私底下收了他的钱,帮他瞒着我藏了两件货,这事情能到今天这地步吗?你倒好,一看事情不对劲,自己两手一摊,屁股一拍,就跑了,这就是你的真心实意?”曲野似乎越说越愤怒,到后面几乎是咬牙切齿。
电话里一片安静。
好一会儿,才听得曲伟冷着声音道:“事已至此,什么也不用多说。你要见我,那就见。就当我还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了!今晚十二点,县城往西七八公里,国道旁有家淮南牛肉面店,我在店里等你们。”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曲野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后,抬头将手机又还给了普达。接着,他瞧向徐时,道:“他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了,今晚肯定会有埋伏。”
徐时瞧着他,只笑了笑,没有接话。
人嘛总是这样,吃饱喝足,就会容易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来。
他们这一路过来,没了廖海全的尾巴在后面跟着,这曲野又开始不安分了。
刚才这两兄弟对话,看似好像是曲伟已有察觉,最后迫于威胁不得已才松了口。可实际上,曲伟若真的不想被曲野连累,他就不会接这个电话。
不过不得不说,这兄弟俩的感情倒是真的够铁的。
曲伟明知曲野如今不安全,却还愿意现身帮他,这份兄弟情义,比之亲生的也不遑多让。
想到这里,徐时便哼笑了一声,接着也不管曲野是什么脸色,转头便朝着普达吩咐道:“时间还早,找个地方睡一觉休息一下。”
普达点头。
……
……
快入夜时,风雪终于停了。
徐时是被窗外车流的声音吵醒的。他起身看了看,曲野还在隔壁的床上躺着,普达则是靠在另一张床上,正在玩游戏。
“几点了?”徐时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问。
普达闻声,便关了游戏,看了眼时间,道:“快五点了。”
“我出去转转,你在这里守着。”徐时说完,拉好了衣服拉链,拿过一旁的矿泉水,打开喝了两口漱了漱后,便往门口走去。
路过曲野那个床的时候,曲野微微动了动,却依旧没睁眼。
出了宾馆,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鼻腔,顿时让人清醒了许多。
徐时左右看了看后,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走了出去。几分钟后,他转过一个街角,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往西出城,顺着国道走。”徐时边说,边递过两张百元钞票。
师傅看了一眼后,立马笑嘻嘻地应下了。
过了一会,师傅从后视镜中瞄了徐时一眼,而后攀谈起来。
“小伙子过来旅游的?”
徐时嗯了一声。
“那你这是打算去哪?有具体的目的地吗?”师傅又问。
徐时从窗外收回目光,冲师傅笑了笑,道:“没有目的地,就想随便看看。我在网上看人说,泉中县往西这段国道风景不错,就先趁着这天还没全黑出去看看。”
师傅闻言便道:“那你这时间挑得不太对,这会儿虽然天还没黑,等出去就黑了,天一黑,还能看个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