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投降吧,我保证,不会是死刑。”孔振东沉声劝道。
徐时笑了起来:“不会是死刑?多大的恩赐啊!”
孔振东脸色不由一白。
“其实你们心知肚明,萧睿虽然是死在我手上,但是即便没有我,他也活不下来。反而,我给了他一个痛快!至于山曲乡的事,责任到底在谁身上,你也很清楚。所以,别跟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你就只要记住一点,当初答应我的,别忘了。否则,即便我今天死了,也会有人去找你们算账的!”徐时冷着脸说完这些后,神色又稍微缓了缓,紧跟着又道:“你也不用再劝我,我今天,要么拖上你们的人一起死,能拖几个是几个。要么,你退一步,我退一步,以后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道,你自己选!”
说完,他干脆原地坐了下来,普达见状,也带着昏过去的那位一道坐到了地上。
他看了看时间,此时其实才刚一点半。
从孔振东的人开响第一枪到现在,其实才过去了十分钟左右。
漫漫长夜,并不好熬。
况且还是这么冷的夜,当肾上腺素的效果逐渐褪去后,冷意就会从四面八方而来,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入侵你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要在这样寒冷潮湿的夜里,干耗五个小时,还要始终保持十分的警惕,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孔振东看着徐时,沉默良久后,应了一声:“好!”
这声刚落,那老张又跳了出来:“怎么就好了?我不同意!”说着,又盯向徐时:“徐时,今天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放你走的。你要么现在就举手投降,这样的话,你和你这小兄弟还能活下来。要么,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
“老张!”孔振东喊了他一声:“来之前我们说好的,此次行动,一切都听我指挥!”
“是说好听你指挥,可没说好要放他走啊!”老张冷着脸反驳道。
这时,徐时笑了起来。
呵呵的轻笑声里,全是讥讽。
孔振东脸上又白了几分,老张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孔振东低头摸了根烟出来,点上后,抬头看向徐时,目光在他脸上定了两秒后,又转向老张:“老张,你非要这样的话,我只能带我的人撤了!”
老张脸色顿变,接着,勃然大怒:“孔队,你如果非要放他走,那回去之后,我肯定会如实上报,到时候你也别怪我不帮你!”
孔振东抽了口烟,点点头,道:“行!”
老张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怒哼一声后,转身就走。
徐时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