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会直接拂袖而去,可今日却罕见的多了几分耐心。
“规矩是守给外人看的。”
“怕甚?”
思馥抿了抿唇,声音娇柔又低落,又带着几分轻微的哽咽。
“妾身担心弘晖。”
胤禛沉默了片刻,而后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放轻了声音哄道。
“爷问过府医了,弘晖已经发过热了,一剂药下去,等明日醒了也就好了。”
良久,思馥轻轻点了点头。
见此,胤禛有些心热,手指轻点她的腰身,另一只手穿过腿弯,下一瞬就把她打横抱起往正屋走去。
她微弱的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便是沉默的羞意蔓延。
乘云心下一喜,远远的跟在后头,让另一个大宫女闲月留在侧屋里照顾弘晖阿哥,她则是守在了正屋门口。
眼瞅着福晋和贝勒爷的感情有所好转,她心里高兴着呢,总不能让李侧福晋一个妾室频频的仗着得宠,就下福晋的脸面。
……
刚进了屋,乘云就轻手轻脚的把门给关上了。
胤禛抱着怀中羞涩的软玉温香,轻柔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屋里只点着一根烛火,昏黄的烛光中,他抬起女子的脸,险些被那潋滟柔美的一眼勾了魂去。
往日里只知福晋规矩内敛,却不想,是如此的温柔娇羞。
气息逐渐变得灼热起来,他俯下身正要吻过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喧闹声。
动作顿住,他拧眉细听着。
“……贝勒爷,弘昀阿哥病了,求您去瞧瞧吧,侧福晋的眼都哭肿了,奴才求见贝勒爷……”
他已然听出来了,是弘昀病了。
乍一听闻,他一时有些迟疑。府中子嗣不多,除了嫡子弘晖,便是李氏所生的弘昐与弘昀了,可弘昐两岁便夭折,他便又少了一子。
如今弘晖病未愈,弘昀又病了,且李氏腹中还怀着孩子,他有些意动,可又顾念着如今是在正院,李氏如此光明正大的截人,着实是过于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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