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亦骁的悄悄退场没有引起多少波澜。
因为此时的氛围正处于一片极度的紧绷中,如一张被一拉到底的弓,弓弦被勒的颤巍巍的,透明发亮,或许稍一触碰,就会有崩断的危险。
孟宴臣僵直着身子坐在原地,两只手紧紧的攥住,眼前一阵发黑,耳边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呼吸几乎停滞,可这一切全都不如心跳剧烈的砰砰作响。
说出来了。
尽管紧张的不知所措,可他心里的那根弦却还是几不可察的松了松,有一种,接近于茫然若失,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惆怅。
是啊,终于说出来了。
可是她会怎么想呢?
她会觉得太突然吗?她会觉得我这样太不合时宜吗?她会觉得我的这份感情来的太过突兀吗?她会觉得我的爱对她造成了困扰吗?她会……接受吗?
一时间,无数个杂乱无章的问题瞬间席卷了孟宴臣的所有的思绪,叫他心惊胆战,也叫他忐忑期待。
可当那口气当真松懈之时,他又有些释然了。
既然都已经把自己的心意剖开放在她面前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再一退再退呢?
他该勇敢一点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却突然发现面前落下了一片阴翳,诧异之下,抬眼望去,便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