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南夕冲绿梅使了个颜色,绿梅便提了一个盒子,朝毕生走去。
永昌侯府毕竟是勋贵人家,时常备着一些小礼品作为伴手礼,尤其是顾南夕寿辰将近,总有一些胆子大的百姓会来侯府祝寿。
这些伴手礼虽没有多贵,但也不会让来贺寿的百姓空手而归。
毕昇见状,连连摆手,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绿梅不悦得看着他,这不会又是一个疯癫和尚吧?
毕昇蠕动嘴唇,这才小声小气地说道:“我,我,我有一物要送给侯夫人。”
绿梅心下一咯噔,完蛋,又是一个上门骗钱的家伙!
绿梅快步往回走几步,扯扯顾南夕的衣袖,生怕主子脑子一抽,又散出钱去。
顾南夕失望的心又燃起一丝希望,心里在暗自尖叫,拆盲盒!拆盲盒!我要拆出隐藏款!
顾南夕笑意融融,语调越发温柔,听得绿梅心中警铃大作:“这位郎君,你有何物要送给我?”
毕昇呼出一口气,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托盘,上面蒙着一层红绸,缓慢地来到顾南夕面前。
顾南夕的眼光越发亮起来,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绿梅上前接过托盘,接过的时候,右手微微把红绸掀开一角,看到托盘里面的物件,本就不好看的脸又瞬间沉下来。
要不是看热闹的人太多,绿梅真想把这一托盘甩到那中年男子的脸上!
这群人真是欺人太甚,他们究竟把自家主子当成什么了?
绿梅气得胸口疼,眼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
见到向来稳重的绿梅露出这番神色,顾南夕不免有些心疼:“这是怎么了?莫生气,莫生气,气生病了无人替!”
一听顾南夕这话,绿梅的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直掉,自家主子这般好,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她?
绿梅哽咽着:“主子,您看到礼物莫要生气。虽然是一个个小泥块,但刻的也算是精致。”
绿梅绞尽脑汁,寻找这份礼物的优点,这话说的有些亏心,就那一个个小泥块,哪里称得上精致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