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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张秦礼。
江财的心一紧,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试图从树上跳下,劫持张秦礼,不料,这时,张秦礼对身后追上来的人说。
“这山高林深的,怎么找,撤了吧!”
“少校,此人不杀,必留后患。”
“一个蝼蚁,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张秦礼挥手,带着卫兵离开当场。
晚上,张秦礼等人虽墨王前往其贵府。
马车停,张秦礼等人下车,步入墨府大院。
入院处,几株古树参天而立,花香四溢。
院落中央,石砖铺地,灯笼挂满了两侧的古树。石砖上,一条红色的地毯朝着不远处的石像蜿蜒延伸。
此时,墨家子弟早已在院中等候,他们见家主带着张秦礼等人到来,纷纷拱手行礼。张秦礼还礼后,与众人进入一间宽敞的厅堂。厅堂内灯火通明,一张长桌摆在中央,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宴食。
众人围坐在桌前,张秦礼被墨王带向上座。
“少校,今夜为你接风洗尘,敝院简陋,还望见谅。”
“墨王有心了。”张秦礼坐下,沉吟片刻道:“墨家以仁义为本,名闻四方,我等十分敬佩。然,两家虽世代交好,却因从业不同,交往甚少。今日,因小事夜宿贵府,叨扰了。”
“少校能来贵府,令我府上蓬荜生辉,怎是叨扰,少校谦逊了。”
“如今世道衰微,仁义不彰,唉,”张秦礼叹了一声,陷入了沉默。
“少校,我们墨家在江城为世之楷模,然而,江城匪徒昌盛,若不除,民则难安。”墨王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凝视着遥远的过去:“自汉朝以来,我墨家以仁爱、兼爱、非攻为墨家理念,然,周遭有不良之人,”
“墨王口中的不良之人指的是白一天吗?”张秦礼反问。
“怎么会是白少侠呢?”墨王摆手,“如果我不向着白少侠,就不会去杀那江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