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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震惊道:“战马?!”
姜雪点头,道:“想必皇兄是不知道了。那行人扮作普通商队,与城南一家粮行有往来。”
姜钰皱眉道:“什么粮行?此事你怎知?”
姜雪道:“那家粮行,与顾府有生意。我让人去查黄福平日采买的店家,才得知此事。”
姜钰表情凝重起来,道:“此事也不能贸然下定论,京中世家大门采买,对商家的考量有许多,便是去那里采买,也不能说明什么。”
姜雪郑重道:“我之所以疑心,是因为那日我所住的院子被人窥视,我借此事发作的次日,没了管家权的黄福却仍旧上街采买了东西。”
“你怀疑顾府与外头通信?”
姜雪点点头,继续道:“那日黄福去采买,去了两家粮行,明明离得最近的东街便有一处,他却在那里采买后,还舍近求远又去了城南。”
“混淆耳目?”姜钰冷笑道,“父皇万寿,北奚也来了国书说要遣使臣贺寿,可是还未启程,便是要到京中,也要下月底了。”
“是以我想不明白,此时冀京为何会出现北奚战马?”
“你确定是战马?”姜钰疑惑。
“是江其斌看到的,”姜雪道,“皇兄在北境多年,可否知晓北奚那边用马的情况?边境互市时,北奚商人可会用到战马?”
姜钰摇摇头,道:“大冀与北奚并未有明面上的互市,暗地里的交换集会叫鬼市,都是在夜里进行,我在北境时乔装成边民去过几次,但民用的马绝无可能和战马扯上关系。”
“江其斌说,那日看清了马的蹄铁,与普通的蹄铁形制不同,上面有菱形的浮印。”
姜钰大惊失色,问道:“当真?!”
姜雪见他此状,心里大抵明白了七八分,看来那队商人果然有问题。
姜雪道:“北奚人同冀京商铺有联络,那粮行想必是北奚的耳目所在。而顾霖坛,他的积年老仆却多在那处采买,且在顾府出事便第一时间赶去,到底是为采买,还是为报信?”
姜钰沉声道:“等宫宴结束,你让江其斌来寻我一趟。”
姜雪点头,道:“这不难。”
姜钰又问道:“但你在信中说的是乾使,万宝楼,顾霖坛——这三者又有什么牵扯?”
“原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