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方才被自己的马儿吓到了,连连抱歉数句,又探头看向姜雪,温声道:“实在是我鲁莽,,是不是吓到这位姑娘了?”
景晔冷冷道:“不知这冀国京城何时许人当街纵马了?”
少年郎面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道:“确是我的不是。原本只是与几名好友赶着出城,没想到一时好胜心起,想试试谁家良驹更胜一筹,这才......”
他对景晔又拱手作揖,满是诚恳的眼光看着二人,道:“这样吧,我先留下些许赔偿,若姑娘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及时求医才是。”
景晔闻言皱起眉头来,道:“惊吓到我的人事小,如若在街上踏伤百姓又该如何?当街纵马不是小过,犯了错不思悔改,却想花钱息事宁人?”
姜雪被他一句“我的人”惊得目瞪口呆,眼见他措辞锐利竟有咄咄逼人之事,怕生了不必要的事端。
她想着,左右见过她的也大都是些命妇贵眷,这些个公子哥的认得她的估计少之又少,索性牙一咬,从景晔背后走出来。
“无碍无碍,”姜雪温和笑着,对少年道:“我没受伤,也没什么惊吓。不过他说得对,当街纵马在我冀国也是为律令所不容的,公子往后要谨记才是。”
“是,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庞已经红得滴血,他看着姜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忽而又伸手从腰间摘下一块玉佩。
他将玉佩递给姜雪,道:“如若姑娘这几日有任何不适,可以带这个到沐阳巷的崇府找我,我一定不会推脱责任。”
姜雪还未反应过来,景晔却从他手中夺过玉佩,冷冷道:“难道你不知女子与男子私相授受是多大罪名吗,你府上的大人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
姜雪听得崇府二字,又见少年衣着气质都不是普通人家的模样,心中一喜,忙伸手安抚景晔,又问道:“是哪个崇府?”
“说出来怕有辱家门,”少年羞愧道,“我家大人是兵部尚书崇焕,我叫崇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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