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赖不掉,也要找个垫背的,萧桓一手紧抓树干,另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指着卢临猗,咆哮如雷。
卢临猗本来就怕萧桓,现在被他那毒蛇般的目光盯着,又被当众怒吼,吓得脸色苍白。
南景行见状,立刻挡在她前面,为她遮挡萧桓的视线,把她护在身后。
“七皇弟你罪证确凿,别乱扯无辜。你说这钥匙是卢小姐给你的,有什么证据?”萧湛见卢临猗吓得不轻,便挺身而出,正面怼萧桓。
“证据?哼!这娘们儿拿着钥匙到我桓王府来的,我王府上下都是见证。”
“是吗?那不妨让桓王府的侍从们也来评理。”
萧湛话音刚落,桓王府的侍从们一个不落全被带上前来。
“你们当着皇上的面,知道说谎的下场吧?不想因为欺君之罪被砍头的话,就实话实说,听明白了吗?”萧湛一声令下,侍从们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你们主子说,这军需库的钥匙是卢家小姐给他的,对不对?”萧湛问。
侍从们看了看萧桓,又瞄了瞄卢临猗,相互交换了眼色,异口同声地回答:“不对。”
“胡说,你们竟敢胡说。”萧桓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面容扭曲。
“你给我闭嘴。”北陵皇被他吵得脑袋疼,右臂上火烧火燎的疼痛提醒着他被刺杀的事实,对这个儿子,杀心更甚。
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萧桓,手指在空中指点那些侍从:“一个两个敢欺君,难道他们都不想要命了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胆大妄为,贼心不死,朕养你十多年,自问对你不错,可你呢!
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竟然敢弑君杀父,私藏兵马,我萧氏皇族,英明千秋,这一代,竟然出了你这种败类渣滓。”
北陵皇越说越激动,脸涨得跟个红苹果似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皇后见状,生怕他憋出什么毛病,连忙在他胸口和背上轻轻拍打,帮他顺气。
好一阵子,北陵皇才缓过劲来,脸色和呼吸慢慢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