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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江皓也很清楚，实际调研结果包括报告的判断权肯定在陈树手中。
这位姚冰女士就是来跟着长见识的，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他也想锻炼锻炼自己的画大饼水平。
……
“姚助理，你是哪毕业的啊？”
忽悠了还没一个小时，江皓就已经讲不下去。
实在是ppt没什么实质内容，他们公司的业务本质到现在也就一个，就是游戏直播。
盈利全靠观众打赏和广告，并且这盈利别看如今水平上升了个台阶，但还没他每个月宣传吸引新流量砸出去的钱多。
说着说着，眼看陈研究员那块还在写写画画，丝毫没有过来沟通的意思。
江皓是反客为主，询问起这位姚助理的情况。
“我么？我本科是中南财的，研究生阶段在哥伦比亚大学。”
“在高瓴工作辛苦么？”
“当然辛苦啦，我现在是每天到处跑，帮着研究项目。”
“松江市还算不错的了，你是不知道上次。。。。”
”咳~！咳~！“
姚冰还准备说下去，一旁的陈研究员原本一直在研究着数据，此时也忍不住咳嗽起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姚冰立刻打住说话，看向江皓抿了抿嘴，一副自己犯了错误的样子。
别看她穿着挺职业挺强势的，但江皓一试探就已经发现，她是真的才刚工作没多久。
对于她目前这模样，他也有些憋不住笑。
“江总，你就别跟姚助理套话了，她现阶段其实还是实习期。”
“而且我们俩这次真的只是做调研，具体的是否融资，包括估值等等都有我们的领导高经理会跟您沟通的。”
陈研究员此时是忍不住开口帮着说几句，脸上的表情还有几分无奈。
本想着这次项目整体还算明晰，业务逻辑简单，让姚冰试着跟创业者谈谈。
谁知道作为投资方的她竟然跟创业者的交流，最后被反过来套话，估计这是他也没想过的。
“陈研究员，我们就是闲着交流交流，知道你们一轮调研就是数据分析工作，没别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