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主子。
胤禛晚间回到王府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日看到舒格格跳的那支舞。
“苏培盛,去请舒格格来书房伺候笔墨。”
苏培盛诧异,怎么突然想起这位来了。
这位格格打从被抬了位份,可是坐了五六年冷板凳了。
他诧异归诧异,脚底下一步也没歇,立刻亲自去了留芳阁请舒格格。
同住的胡格格站在门口看了半晌,出了一回神便又扭身进了屋。
舒格格听主子爷叫她伺候笔墨,一时也是惊讶不已。
但她转念一想,必是昨日的舞姿得了王爷青眼。
舒格格便在跟着苏培盛去前院之前,在旗装下穿上了自己做的亵衣。
这套衣服做好已经很久了,也许今天就能用到了。
胤禛在书房写大字,苏培盛带着舒格格来了。
舒格格刚要行礼,胤禛道:“免了。你可会磨墨?”
舒格格回答道:“妾身未进安北将军府之前,妾身的父亲是个秀才,时常也教妾身识得几个字,妾身常在父亲身旁伺候笔墨。”
她说话缓慢,声音宛如清泉。
胤禛看了舒格格一眼,“那就过来磨墨。”
“妾身遵命。”舒格格说着就上前,拿起桌上的墨条,又在砚台上添了几滴水,伸着素白的纤纤小手,开始一点点磨墨。
胤禛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舒格格,开始写字。
年世兰睡前听说舒格格留宿前院,什么也没说就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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