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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扭脸看着乌拉那拉氏。
“福晋着人去把段氏给本王找来,本王亲自问她。”
乌拉那拉氏迟疑了一下,应道。
“是。妾身听说段氏只嚷叫自己腹痛,妾身想着她腹中胎儿已经七个月,胎大危险。刚才已打发太医过去杏芙院,先为段氏把脉。若段氏无虞,再招她来邀月苑对峙也不迟,主子爷意下如何?”
胤禛沉吟,半晌方道。
“也好。或等舒氏能走动了,再对峙也不迟。舒氏,只得委屈你先忍忍。只是,你究竟说了什么话,那段氏竟能不顾自己腹中胎儿,将你推下去?”
舒格格流着泪,看着胤禛。
“主子爷如此问,是不相信妾身对段姑娘无害吗?妾身没有理由故意激怒段姑娘,段姑娘腹中的,可是主子爷的亲骨肉!妾身再不懂事,也会看在段姑娘腹中胎儿的面上退让的。妾身与段姑娘闲聊,只不过劝她要善自保养,她便突然大喊大叫,激动推了妾身。妾身实在是冤枉!”
胤禛皱着眉不说话,年世兰与齐月宾不经意对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不信”二字。
年世兰别过头,对于自己与齐月宾这突然的默契,心里颇不自在。
年世兰想,以前宫中的女人难对付,重来一次,这府中的女人也都不简单。
那段氏平日是不靠谱了点,但也不至于因别人好言相劝反而激动出手。
只是乌拉那拉氏说段氏腹痛,打发了太医去看,现下段氏那头估计也没有精力来与舒格格对峙了。
年世兰看着那舒格格柔弱的眼泪,想起了上一世的一个人,一个总是看着无辜又乖巧的人。
段氏孕七个月,乌拉那拉氏一直保着她的胎,还承诺等她平安产子,就求了胤禛给她晋位分,她有什么理由在这时候突然情绪失控?
舒氏与段氏一向没有明面上的嫌隙,也不知,她究竟是说了什么话会激怒段氏。
不过以年世兰两世的经验来看,舒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主儿。
否则,她也不会在初闻段氏有孕的时候就送她那枚荷包。
那枚荷包里散发的似曾相识的味道,可是麝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