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三阿哥的屋子,奶娘正在三阿哥的小床边打盹,三阿哥小小软软的睡的正憨。
奶娘发觉有人进来,一下子惊醒,看到乌拉那拉氏慌忙要跪下来,乌拉那拉氏止住了她。
站在三阿哥小床前看了许久,乌拉那拉氏才带着剪秋轻轻出门。
“我刚才看着三阿哥,就想起弘晖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玉雪可爱。那时姐姐刚入府,主子爷一颗心都在她那,连弘晖的满月宴都是姐姐出面操持。我这亲娘反而只能在一旁看着,就因为我是庶出,是侧福晋,便连亲自抚养孩子的资格都没有!”
乌拉那拉氏站在院中,抬头看着夜空。
今夜是四月末,夜空无月,更显繁星点点。
乌拉那拉氏看了半晌,脖子都酸了,她自言自语道。
“你看,月亮没了,可是星星更多。这么多星星,也比不上主子爷心里的月亮。”
剪秋轻声道。
“主子,咱们回去吧。奴婢心疼您。”
乌拉那拉氏看向剪秋,笑着笑着,脸上流下两道清泪。
“连你都心疼我,我托付了终身的夫君却始终对我视而不见。”
这一夜,乌拉那拉氏无眠。
五月初一,年世兰早早被颂芝扶了起来,收拾了,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乌拉那拉氏看着众人行了礼,请了安,含笑说道。
“这都已经五月了,早起的风还是有点凉。各位妹妹可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要被风扑了身子。”
年世兰与齐月宾带头齐声道。
“妾身们多谢福晋关怀。”
乌拉那拉氏又看向年世兰,笑道。
“妹妹今日看着有点倦乏,可是昨夜没有睡好?”
年世兰正捏了绢帕做掩饰打呵欠,乌拉那拉氏这一问,年世兰的一个呵欠没打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年世兰缓了缓气息,漫不经心道。
“劳福晋挂心,妾身昨晚睡得好的很。只是妾身贪睡,早起还是被颂芝强行拉起来的。倒不是妾身不敬福晋,请安不及时。”
乌拉那拉氏听了年世兰的话,笑的更开怀。
“无妨。妹妹年纪小,贪睡一点也是寻常事,只要端午那日也是要起早进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