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躅”,想到诗中描绘的情形,好笑的很。”
胤禛接了乌拉那拉氏手中的茶,闻到她袖口略过之处散发的一阵香风,只觉心里暖融融的,情不自禁道。
“好香啊。皇后用的什么香?朕记得你素日不爱用香的。”
乌拉那拉氏诧异的抬起手来,嗅了嗅自己的衣裳,又将衣袖伸到胤禛面前。
“皇上说的是这个味道吗?这衣裳是臣妾新做的,内务府送来的时候臣妾还嫌弃他们擅自熏了香,但想着奴才们做事本就辛苦,便也没有训斥他们,留了下来。今日是第一次上身,皇上喜欢这个味道的话,那以后臣妾试试再让内务府将衣裳熏了香来。”
胤禛笑着,抬手捉了乌拉那拉氏的手,就像他们曾经情浓时那样。
“皇后总是愿意体谅,也总是恪守着正室的本分,言不曾莽撞,行不肯逾矩,活的方方正正。倒不如像今日这般,随方就圆,试试没试过的东西,说不准,倒发现一片新天地。”
乌拉那拉氏与胤禛这么多年夫妻,自然知道这是他动情的表现。这还是自长姐入府后,胤禛第一次对她如此温柔耐心。
剪秋早拉了苏培盛退下,苏培盛兀自站在廊下,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皇上来皇后宫中,每次都是匆匆坐坐就走,自从皇后抚养了三阿哥,皇上每次也顶多只是看看三阿哥就走。
今日这样主动留宿,竟是自纯元皇后去世后第一遭,这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年世兰听到小林子禀报说皇上破天荒留宿景仁宫的时候,也是惊讶了一下。
胤禛竟转了性子,愿意与乌拉那拉氏同寝?
这也太突然了。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年世兰吩咐小林子去打听打听,皇上怎么会突然留宿景仁宫,小林子趁着夜色悄悄出去了。
次日一早,年世兰去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但见她一改往日白皙但无甚光泽的面色,脸上泛着一种莹润的光泽,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滋润。
后宫中女子成日无事可做,昨夜早都知道了一贯对皇后冷淡的皇上留宿景仁宫的事,今日虽然面上不曾显露出什么,但私心里都藏着一个疑惑。
年世兰给乌拉那拉氏请了安,落了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