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但触手也是有一丝凉的,要不,您就这么看看好了。”
乌拉那拉氏不理剪秋的话,她拿了玉如意在手,轻轻触摸把玩着,慢慢道。
“本宫这次栽了大跟头,你看看这景仁宫。
从前皇上来一回,这景仁宫才暖一回。
如今才九月的天气,这景仁宫已是冷透了。
后宫中人已是落叶知秋,凡事都去禀了华妃。
本宫听说,年羹尧竟一点也没有从前的烈火性子,这倒是奇了。
你说,他不狂傲,怎么能惹皇上生气呢?
皇上不生气,华妃便要一直与本宫分庭抗礼,本宫实在是头痛。”
剪秋道。
“娘娘是病中多思了。您乃皇上的妻子,现下在病中不能伺候皇上,才叫华妃暂理琐事。
待您身子好了,皇上必会重新厚待于您。
这后宫,还是您说了算。”
乌拉那拉氏看着手中的玉如意,这是从前长姐最喜欢的物件儿。
“厚待?何为厚待?
姐姐去世前,不也伏在皇上的膝头,要皇上善待本宫吗?
自姐姐去世这许久,皇上何曾有一日善待过本宫?更遑论厚待。
本宫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与本宫都知道。
可是自打出了这个事,皇上连景仁宫一回也再没来过。
本宫如何能甘心!如何能不恨!
从前在潜邸之时,皇上总是念着姐姐。
后来便是华妃,现在又多了个菀贵人!
这宫里的女人多的让本宫讨厌!
可是啊剪秋,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大选了。
本宫是皇后,本宫为了家族的荣耀,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乌拉那拉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她怔怔看着手中的玉如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