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进了殿,她跪在门边,低着头。
“启禀皇上,端妃娘娘自打回了延庆殿,就觉自己双手发痒,娘娘跟前的吉祥也是一样。
但是娘娘用热水泡洗也无用,反而越来越痒,双手也出现红点。
娘娘这才吩咐奴婢去请太医,只是奴婢知道,几乎所有太医今日都在翊坤宫。
奴婢担心娘娘身子,大胆来求皇上派太医为端妃娘娘诊治!”
珍儿说完就趴在地上,止不住浑身发抖。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又不能惊动随侍两宫太后的太医。
苏培盛看了看胤禛,对侍卫道。
“将这宫女拿下!”
珍儿惊慌失措,她不明白,她只是为自家娘娘求医,怎的就要被抓起来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婢做错了什么,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胤禛看着珍儿挣扎,摆摆手,侍卫将刚提起来的珍儿又甩在地上。
“朕只问你,延庆殿中,只有端妃和她的贴身宫女发作了痒症吗?”
珍儿红肿着眼睛,坚定回道。
“回禀皇上,是!端妃娘娘自从翊坤宫回去才发的痒症!”
珍儿言下之意,定是在翊坤宫被传染的。
可是胤禛想到端妃在翊坤宫时说的那句“不祥”,加上她发病的时机太巧合,让人不得不怀疑,这毒与她是否有关。
乌拉那拉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胤禛的意图,她斟酌着道。
“皇上,臣妾以为,就算是端妃下的毒,她也该避着人才是。
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自曝也有痒症,此事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胤禛冷静了下来,乌拉那拉氏说的不无道理。
自己刚才听着小阿哥哭到无力,加之年世兰才刚生产完便遭此罪,他虽面上不显,心下难免焦躁。
温显卿打发去取药膏的小太监快步跑了回来,手中捧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温太医,奴才照您的吩咐,将药取来了!您看看!”
温显卿接过那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个大肚子瓷罐,温显卿取了银针,打开瓷罐的木塞,用银针探了进去。
紧接着又拿出银针,只见银针并未变色,他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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