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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年世兰精致华贵的脸上露出的是倔强的神色,胤禛不由心下好笑。
自己一听到景仁宫发生的事,便紧赶慢赶来给她这小狐狸撑腰,她却看着坚硬如石。
“都起来罢,坐下说话。”
“臣妾多谢皇上隆恩。”
众人谢了恩,入了座,互相看看,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来了。
乌拉那拉氏小心的坐在胤禛下首,笑着道。
“今日原本是女眷相会,臣妾不知皇上要来。这会子吩咐了奴才,去为皇上备酒。”
胤禛道。
“朕知道今日是皇后的宴会,只是,朕便不能来了吗?
朕批阅奏折乏累,出来走走,听说景仁宫热闹非凡,
朕便过来看看,不想却惹得皇后嫌弃。”
胤禛是笑着说的话,乌拉那拉氏却从他眼中看不出笑意。
“皇上言重了。臣妾怎敢嫌弃皇上。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去哪里都是应当的。
只是皇上惯常喜欢的佳酿,臣妾派人去取了。”
七福晋没想到皇上能来,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先前对华妃言语中的讥讽,不由自主浑身抖如筛糠。
胤禛却是没有看七福晋一眼,只道。
“朕今日批阅奏折,齐白礼上疏,说吴三桂在西南不安生。
朕想到先帝在时,对边疆藩王的种种安抚如今算是白费了。”
众人都在心下疑惑,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却在此时说这话是何意?
端妃听到自己祖父齐白礼的名讳,抬眼望向胤禛,又快速低下了头。
胤禛话锋一转,说道。
“朕的五弟向来不与人相争,朕也不予他重责。
九弟在封地未归,也不该参与边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