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年世兰看了看不争气的小允子,暗叹一口气。
小孩子心思纯善,却不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不借着这机会彻底打压这奴婢,恐后患无穷。
丽贵人道。
“华妃娘娘,燕芝已经认过错了,您看...”
年世兰无所谓的摆摆手,笑着道。
“本宫说话算话,饶她一命。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颂芝,去回了黄规全,将这奴婢扔去慎行司服役去罢。”
丽贵人恨恨的咬着牙,自行回了启祥宫。
此事传到景仁宫的时候,是江福海讲给乌拉那拉氏听的。
他将年世兰的语气仿的活灵活现,末了,剪秋道。
“娘娘,您看,华妃这般做派,您可要出面?”
乌拉那拉氏捧了一方油烟墨,左右看了看,笑道。
“本宫出面做什么?华妃是宠妃,有皇上护着。
在宫中,一向是谁受宠,谁便能横着走。
本宫何必去自讨无趣?”
在旁伺候的绘春道。
“您是皇后娘娘,您管理后宫乃天经地义,谁敢说您自讨无趣。
华妃再得宠,也只是个妃位罢了,您还怕她不成。”
剪秋看了看绘春,狠狠道。
“蠢东西,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咱们皇后娘娘还能怕一个妃子不成?
宫规森严,上尊下卑,你竟都吃了吗?!”
绘春忙退后两步,不敢再言语。
乌拉那拉氏毫不在意的样子,将那墨放在案上。
“看,连本宫身边的人,都以为本宫怕华妃。
你们说,若是传到皇上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