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培盛那会子吊着的一颗心,咣当一下砸在了胸腔里。
得,皇上被人顺从惯了,从来没有被拒绝过。
先是在华妃这儿被冷落了一个月,这忽而又被这蜜罐子一泡,他哪儿受得了这个啊。
小夏子在苏培盛身边悄悄道。
“师父,这怎么回事儿啊?”
苏培盛没好气的轻声斥责小夏子。
“小兔崽子!还不赶紧的叫人上茶!”
小林子看到了小夏子使眼色,立刻悄悄捅了捅颂芝,颂芝会意,带了奴才们悄悄退下。
立冬与惊蛰去斟了茶来。
年世兰拿着帕子拭了拭泪,委委屈屈道。
“不是臣妾不让您见儿子,弘历这会子正在午睡,若是吵醒了,
晚上又该哭闹了。您总不忍心看他睡不好哭闹不休罢?”
胤禛伸手为年世兰拭泪,拉着她坐下,柔声道。
“别哭了,你这眼泪怎么说来就来,朕从未见过你这般。”
年世兰紧紧依着胤禛的胳膊,把头靠在了他肩膀上,瓮声道。
“您冷落着臣妾,当然见不到。”
胤禛哭笑不得,抬手抚着年世兰脸庞。
“朕今日才知,世兰是属猪八戒的,这倒打一耙的功夫真是一流。
明明是你赌气不见朕,就算朕不来见你,你也不知去找朕?”
年世兰止了泪,抬起头来,直勾勾望着胤禛,委屈道。
“皇上今日宿在欣常在那里,明日宿在菀贵人那里。
臣妾怎么去见您?去她们的宫里见您吗?
臣妾已经被欺辱够了,何必再去自讨屈辱。”
胤禛沉下脸来。
“你是堂堂华妃,朕的爱妃。谁敢欺辱于你?”
年世兰一副想息事宁人的态度,摇着头求胤禛别问了。
胤禛指了指颂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