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道。
“臣妾并无中意的人,但臣妾想着,按着位分尊卑,总是不错的。
甄常在与安答应,是后宫中唯二未侍寝之人,还请皇上定夺。”
乌拉那拉氏又转向一旁正在细嚼慢咽的年世兰,笑着道。
“华妃,本宫知道你平日得宠一些,还望你此番能大度一点。
本宫与你,都是皇上身边的老人儿了,也该让出点时间,
让皇上与新人多接触一番。”
年世兰咽下口中的吃食,又慢条斯理拿出绢帕擦了擦嘴角,才言笑晏晏开了口。
“皇后娘娘当着皇上的面说这话,恕臣妾不敢苟同。
臣妾私以为,皇上是天子,是人皇,自然该有自己的选择。
皇后娘娘此番言语,倒像是替皇上定了似的。
这样的行径,就算再借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的。
再说了,皇后娘娘自称老人儿,可臣妾才二十三岁呀,
臣妾可觉自己还年纪小呢~”
乌拉那拉氏一惊,一向坐的稳算的定的她,竟是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但她强自镇定下来,那一瞬间的眼刀,都让年世兰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华妃,你这样跟本宫说话,是嫔妃该有的仪制吗?”
年世兰却不理乌拉那拉氏的话,反而娇笑着对上了胤禛。
“皇上~臣妾与皇后娘娘顽笑一句,皇后娘娘急了呢~”
胤禛坐在榻上,只觉自己仿佛一个摆件。
这一妻一妾当着自己的面,一来一往,说是为自己着想,却没有一个人问问自己的意思。
年世兰还好些,乌拉那拉氏却是在替自己做决定的样子。
同为乌拉那拉家族的女儿,宜修与已逝的芸熙,天差地别。
胤禛看向年世兰那张娇俏的小脸,语气中不觉带了点宠溺。
“不许胡闹!皇后乃一国之母,岂可随意顽笑!”
不痛不痒轻斥了年世兰两句,胤禛这才转向乌拉那拉氏。
“皇后心意,朕明白了。皇后恪守宫中等级,朕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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