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动她,是她自己撞上来了。
她父亲在前朝不算得脸,
但也是个不能打不能杀的言官。
如果她不搞那些个小动作,依着皇上的性情,保不准早都临幸了她。
可惜,她总觉自己个儿聪慧异常,
将别人都当傻子,连皇上也被她算计在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如今的境况,也是她自找的。”
小林子道。
“是,主子说的极是。对了,今儿奴才自关雎楼换药出来的时候,还有个身影鬼鬼祟祟闪进了延禧宫,奴才原想追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但奴才突然想起主子说的话,
就没有多事。主子说,要不要奴才探查一番?”
年世兰道。
“不必。甄常在聪慧,自能料理。
要本宫操什么心?
与其有那功夫操心她,本宫不如养好了精神,看明日的大戏。”
小林子嬉笑起来。
“主子只管养足了精神看戏就好,
奴才也好久没有看戏了呢。
跟着主子,明日也好好看一看!”
回到养心殿的胤禛也酒意上头,无法入眠。
苏培盛讨好的站在胤禛身侧。
“皇上,要不,奴才叫敬事房总管来。
您翻个牌子,解解酒?”
胤禛脑中浮现出今晚那一抹亮色。
“不必翻牌子了,朕想出去走走,散散酒气。”
苏培盛为难道。
“皇上,这都三更天了,外面又飘着雪。
您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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