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哀家这里有这么半斤灵山雪蕊。
据说这茶极难采摘,产量又极低,倒是不知为何,
并未在贡品之列。”
乌拉那拉氏疑惑抬头。
“这样好的茶叶,怎么不在贡品之列?
那皇上所用之茶,难道并非这世间最好?”
德太后笑而不语,倒是她身旁的竹息开口了。
“皇后娘娘,恕奴婢多嘴。因着您是太后娘娘的至亲,太后娘娘才专门今日让奴婢沏了这茶来,至于这茶的来历,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总归是,待您出了永和宫,从未听说过这茶,更未饮过这茶,就是了。”
乌拉那拉氏心知,今日的礼算是送对了。德太后能拿出这茶来给自己喝,难道只是想炫耀茶吗?
并不是。
乌拉那拉氏放下茶盏,道。
“姑姑说的极是,臣妾是太后娘娘的至亲,自然凡事都是向着自己至亲的。”
德太后点点头,又道。
“哀家在宫中闲坐,听闻外头纷传翊坤宫出了事。
那位丽贵人也折损在此事之中,皇后就没劝着点皇帝吗?”
乌拉那拉氏道。
“额娘相问,臣妾不敢相瞒。翊坤宫之事说来蹊跷,
臣妾私下查探过,那引起事端的叭儿狗乃前些日子忽然养的。
据说那叭儿狗一开始并没有抢东西叼起来的习惯,倒是翊坤宫的宫人总是着意挑逗,将东西给了它叼着。
这才引得它在看到四阿哥的那一箱子小玩意儿的时候就冲过去抢了玩具。
而且,臣妾也查探过丽贵人经手的毒物,皆是江湖游医的毒方,惟不见那味鹤顶红。只是可惜,丽贵人出事之后,那与她交好的男子也早都毙命。
臣妾的人寻到他的时候,京兆府的仵作已经在了。
只说他是性急,食了热的黄米糕,那黄米糕最是黏糯,竟是将那男子烫了个肠穿肚烂,外表可是一切都好好的呢。”
德太后哼道。
“她倒做的滴水不漏。哀家看,她恐怕是早都发现了那些东西有异,将计就计,唱了这一出好戏。只是她能将自己儿子放出来唱这戏,
也算是个狠人了。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