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过是啄了一下罢了,怎的就直接要了鸡鸭性命了。
后来奴才跟在皇上身边儿久了,见识多了才知道,这无论是鸡鸭鹅狗,但凡是敢叫主人家不高兴的,那就都该死,没得商量。”
说罢便又继续嘿笑着双手捧上茶来。
“皇上,您尝尝这茶如何?奴才怕再说几句话,它就更凉一分。
到时若是惹得皇上不喜,那奴才可得操心自个儿的脑袋了。”
胤禛伸手接了茶,笑言。
“你这幼时的见闻,倒也不无道理。
朕也觉得,敢对主人家不敬的家畜,那就不该再出现在主人家眼前。
只是你说,这家畜咬人都是背着旁人的,若是主人吃了哑巴亏,该不该忍呢?”
苏培盛这次正了神色道。
“旁的人不知道,但无论这家畜咬不咬人,
只要主人家不高兴了,便是直接结果了也使得。
只是若左邻右舍问起来,那就随意编个理由就是了。
奴才以为,此不是难事。”
胤禛饮了茶,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这茶的火候刚好,还是你懂朕的心思,不愧是跟了朕多年的人。”
苏培盛嘿嘿笑着,接了胤禛手中的空茶杯下去了。
年世兰看着手中的一纸信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年羹尧人虽不在京中,但其手下之人办事却是利索。
小林子带来消息,被关押在天牢中的隆科多,不知何故有些痴傻了,其嘴角流涎,眼神呆滞,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眼瞧着是问不出什么来了,而关于那两封信,朝中流言四起。
更有甚者,民间也传出了十四允禵并非先帝亲生,待胤禛派人去查,却不知谣言由何处起的头。
胤禛在宫中气的砸了许多东西,此一事令皇室蒙羞至极。
可是胤禛自己心中也一直是有个疑惑的。
十四允禵与自己为一母所出的兄弟,自小与自己不亲近也就罢了,还三番五次祸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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