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着近五万。
由于朝廷搜查的很严密,损伤了不少精锐”
李元修喋喋不休的将目前的一切叙述了一遍,最后顿了顿,继续道:
“至于江彻那边,目前还没有完全摸清楚,越州城内有不少关于他的消息,但南越那边又表明,江彻不在越州。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暂时还分不清,除非真的动手.”
“传令下去,让关外的六万精锐开始集结,隐藏在伏龙山伺机而动”
“是。”
“告诉裴红衣,本侯明日会见她一面。”
“是。”
“南越遭受重创,现如今主事的恐怕是闽越老祖,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其建立消息渠道。”
“是。”
“本侯麾下那些义子义侄的家眷,一定要安顿好,还有镇南军的一些家眷,绝不可让朝廷那边找到消息”
“呃是.”
李元修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的点了点头。
李成国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元修,淡淡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
“义父恕罪,前几日关内传来消息说,二哥的家眷都.都出事了”李元修连忙下跪,脸上带着一抹慌乱。
他知道,李成国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此事,不然,绝对不会这么问。
“怎么回事?”
“是是军中出了叛乱,混乱中导致被波及,不过孩儿觉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可能是朱雀司的那些密探做的。”
“哼,恐怕不全是如此吧,本侯记得,之前已经让你剿除那些密探了。”
“义父恕罪,是孩儿办事不利。”
“李旷战死天隆寺,本侯本就心中有愧,你却还是让李旷绝了后,若是传扬出去,其他将士会怎么想?”李成国眼中浮现出一抹冷意。
李旷家眷身死,很可能会让人多想。
毕竟李旷如今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恰巧家眷便被杀,其他人会不会觉得一旦自己战死沙场,也会遭到这样的结局?
“义父恕罪。”李元修低着头求饶,但却没有辩解。
“这是第一次,本侯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军中的弟兄们为我李成国抛头颅洒热血,可他们的家眷本侯都护不住.
日后如何能让他们继续无后顾之忧?”
“是,元修向义父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李元修连忙开口。
另一边。
越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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