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老师们习惯坐电梯,步梯角落少有人来。
杜瑶确定周围没人后,开门见山说道:
“我可以听你解释,昨天是怎么回事?”
杨曙很乐意解开误会,但除了她:
“班上那么多人讨论,没一个告诉你?是没朋友?”
杜瑶气得牙痒痒:
“恶心,不知廉耻!”
“同学间相互帮助有问题?”杨曙鄙夷道。
“吃东西也要帮忙喂吗?那可是在班级里,是公共场合,是大家学习的地方,你们难道不羞耻吗!”
杜瑶大声质问,眼眶泛红。
杨曙面色平静,淡淡道:
“哦,那我们下次注意隐私。”
眼看杜瑶要发癫,杨曙果断抽身离去。
可她没有像预料中那般咆哮,却失落地笑了笑:
“杨曙,你真令我失望,居然在教室里做那种事,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
“???”
杨曙止住脚步,一脸惊疑地转头:
“我们?关你屁事?”
杜瑶神色复杂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明知道大家对我们的看法,却和白木棉那样亲近,当然会有人说我闲话!
“这很影响我的学习状态,你有想过这个吗?”
杨曙嫌恶地摇头:
“没有,不关心,没兴趣……杜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
语毕,杨曙头也不回的走了。
说的好像只有她怕闲话一样,白木棉不也是他人议论的对象?
不对,小富婆根本听不懂闲话。
杨曙回到班级后,直接插入耳塞专心做题,并肘击试图没瓜硬吃的刘国强。
随后,杜瑶也踏入班门,沉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她的。
她没第一时间回座位,反倒看向白木棉,迈步欲去,却见对方不经意抬头,投来冰冷淡漠的视线。
这一瞬,班内安静如鸡,只有杜瑶粗重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杜瑶怒目而瞪,向前走三步而止住,腿再也抬不起来了。
白木棉静坐在位子上,未曾发一言,气质却能拒人千里,清冷的面庞自信且从容,眼神还带有高位者的漠然。
这非与生自来,而是白木棉所生长的环境,注定要她成为一支高岭之花。
这时,杜瑶身体微不可见的一僵,有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