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填满,注♀入曙曙的气味。
“杨曙,我要换睡衣了,”白木棉双手交握,表情平淡乖巧。
“昂,我也换。”杨曙说。
“不,你不用。”
杨曙一副甄子丹回头指人的无奈笑容——你看这个人,多捞啊。
自己换衣服睡香香,却让曙曙穿露背装陪睡。
还有没有王法?
“杨曙,我真要换了。”
“哦,换完喊我。”
哼,现在都不叫同学后缀了,竟然直呼本名。
棉酱,我在你眼里看不到尊重。
数分钟后,白木棉换装完毕:
“曙哥,进来睡。”
“昂。”
小富婆的睡衣呈米白色,宽领短袖、松腿阔口,一看就很舒服。
视角一瞥,杨曙瞧见垃圾桶内的废弃白丝……好像是下午玩过的那双。
“起球就丢掉啊,好浪费。”
杨曙摇头咂嘴,心想万一被某腿控捡了去,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还有其他的,”白木棉语气淡然,“旧的不要了。”
曙批的评价仍然不变——浪费。
此等仙草,应当塞进枕套里发挥余热,睡觉时还能闻闻味儿。
开玩笑滴捏,谁会如此变态?
“我关灯了嗷。”
“等一下,我先钻被子里,”白木棉丢丢丢爬上床,打开床头小夜灯,“可以了,关吧。”
随后,杨曙也钻上床,和小富婆同睡一床被子。
“啪嗒”一声,小夜灯熄灭,卧室陡然一暗,只有少许月光洒落窗台,提供可忽略不计的照明。
“睡吧,明天调整好状态体检。”
杨曙安顿一句,调整了个安详的睡姿:面朝天花板,双手交握在腹前,开始酝酿睡意。
白木棉忽然开口:
“杨曙,仰卧睡眠对肺不好。”
“昂,那我扭过来。”
杨曙转身右侧卧,面对小富婆睡觉。
“曙哥,右侧卧对肝脏不太友好。”
“这样吗,那我再扭。”
杨曙又翻身左侧卧,正要铺垫梦境来着,白木棉又说:
“杨曙,左侧卧压心脏,不太好。”
“啊?”
杨曙头都大了:
“我趴着睡?那不是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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