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尝试几下没成功,压得琴键声声响。
杨曙朝她耳朵吹口气,浑身受麻的泥鳅小棉顿时服软:
“对不起,今天你当领导曙,可以回卧室嘛?”
“掉颗眼泪看看?”
白木棉挤眉弄眼憋不出一滴泪,而幻想杨曙得绝症死掉,鼻子立马就酸了,泪汪汪、水盈盈的眼窝惹人生怜。
“哭了哥,可以嘛?”
“很好。”
杨曙摸摸软弱棉:
“现在,我来让你变得有节奏。”
“诶?”
白木棉鼻孔冒泡泡:
“骗人?”
杨曙把眼罩套她头上,摸头安抚:
“平日你作恶多端,今天被惩罚也理所应当吧?”
“可是钢琴……”
白木棉动动身子,又压得琴键发出声。
轻轻一动就这样,那节奏……不都被放大啦?
黑暗将感知变朦胧,使得未知不断滋生,关键不知道杨曙会做什么:
“哥,我真有点心慌~”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杨曙去掉两片芝士间的方便面,直视小富婆的惊喜。
接着,拾起棉宝无措的小手放身上,让她安心一些。
白木棉习惯性调整坐姿,腚下钢琴“噔噔”响两声:
“哥,钢琴总是偷偷响,有点羞……”
“音乐羞耻啥?”
杨曙准备完毕:
“注意听节奏,待会要考。”
“喔。”
随后,大平层响起艺术钢琴曲。
杨曙毕竟是艺术生,多少算有点天分,至少白木棉听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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