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沉默了一下，也懊恼的回了一句：“谁赋予你的指挥权，反正我接收到的指令是和你一起前往图书馆调查。”
荆棘的声音略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似乎没想到夜鹰会如此固执己见。
夜鹰：“你……不讲道理。”
夜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荆棘：“你才不讲道理。”
荆棘强势回应了一声，两人的对峙声越来越大，最后两人又都沉默下来，但车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擦出火花。
那沉默中充满了愤怒、无奈和未消的争执，让整个车厢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沉默的气氛大概维持了两三分钟，夜鹰突然又徒自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车内显得有些突兀，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释然。
荆棘看着车镜中笑容满面的夜鹰，不由得皱起眉头，心想这家伙真是没心没肺。“你笑什么？”
荆棘板着脸问了一声，语气中还带着方才争吵后的余怒。
夜鹰轻轻叹了口气：“我在笑，我们好像从认识那天开始，就在吵架，吵架好像已经变成我们之间交流的一种方式了，如果哪天我们不吵架了，我反而觉得不对劲了。”
夜鹰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感慨，眼神中流露出对过往的回忆。
听了夜鹰的话，荆棘不由得回想起了她和夜鹰这两年来的经历，从一开始的陌生，彼此带着防备和疏离，到慢慢接触，逐渐了解对方的性格和习惯，再到最后生死相依的队友，一起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
这些年，好像确实一直都在斗嘴。无论是为了任务的分工，还是日常的琐事，他们总能找到争吵的理由。
虽然有的时候，因为斗嘴也会生气，也会互相几天不理睬，甚至在冷战的日子里，心里都暗暗发誓再也不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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