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里。”
张行又神情严肃地询问了一句:“从荆棘遭遇车祸,再到你送她来到人民医院,你还记得大概花了多长时间?”
夜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整整一个小时,不会错,我车上有准点报时器,我将荆棘抱上车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报时器的报时声,当时正好凌晨三点。赶到临海市人民医院后,下车的时候,报时器正好报时,报的是凌晨4点。”
张行眼神急切,再次追问道:
“那医院提出血库告急的消息,你还记得,大概是几点”
夜鹰紧闭双眼,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
“具体的时间我真的没法记得那么清晰准确了。只是大概能估摸出是凌晨4点半以后。因为荆棘被送进来之后,医护人员立刻就展开了一系列的诊断操作,那场面紧张又忙碌。紧接着,还对她进行了争分夺秒的心肺复苏,之后才十万火急地将她送去了手术室,这一系列的过程,前前后后起码得经历了半个小时。”
张行听到这个回答后,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仿佛被一道威力巨大的惊雷猛地击中,整个人都为之一颤。他的双眼剧烈地震荡了一下,瞳孔瞬间收缩,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极其强烈且令人不安的不祥的预感。
夜鹰似乎察觉出一丝异常,急忙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强装镇定地宽慰道:
“没什么,你在这里好好守着,有时间就休息一下,别把自己的身体也熬垮了。我这边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夜鹰看着张行的脸色,虽然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但他眼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深入探究了。
眼下他唯一关心的只有昏迷中的荆棘了,所以夜鹰也没有继续追问了,只郑重的点了点头,目光一直目送着张行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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