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听了司徒南昭的话脸都僵了,却嘴硬道: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死无对证,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说着扫了司徒南昭还在流血的脚踝一眼,直接扔给对方一瓶伤药:
“不管这婚约是真是假怎么来的,如今我全然不记得了,并且已经嫁人,那便做不得数了。
我猜你定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将这双生蛊解了也好。”
她说完视线看向司徒南昭,稍微思索了一会才继续道:
“不管这婚约怎么来的,井叔救我是真,你也因这荒唐的婚约蹉跎了大好年华,虽不是我本意却都与我有关。
我这人最不喜亏欠别人,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大可直言。”
司徒南昭接过药后就给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听了言笑的话头都没抬:
“你我两家本是世交,当初若不是娄叔叔救我爹一命,也不可能有我的存在,所以本就是我司徒家欠你娄家的。
更何况,儿时你也追着我喊了几年的哥哥,我既是兄长,自然没有让你补偿的道理。”
他说到这时才抽空抬眼看了言笑一眼,眼神幽怨语气里带上些许无奈:
“你以后只要不给我添乱,就算是对得起我了。”
言笑听其言便知其意,八卦之心便燃了起来,上前两步试探性的问道:
“你这话是何意?我何时给你添乱了,莫不是与芸娘有关。”
听到芸娘的名字,司徒南昭动作僵硬了一瞬,脸上稍微有些挂不住,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努力端起兄长的架势:
“你现在还是多关心关心眼下的事吧,这可是一场硬仗,我来时已经给竹心写过书信,可就算她派兵前来也需要时日,你可能顶住?”
说道正事,言笑表情严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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