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问道:“管,怎么管,为何要管?”
\"可,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造反吧?\"师爷扭头,探了探门外,确保隔墙无耳,俯下身,哭丧着脸,低声道。
孟永年的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了墨点。
师爷所说的,自然便是那家仙。
自从那日行刑过后,不少百姓亲眼看见,刑台上,那武兄的躯体消失不见。
加上那近乎是施舍的粮价,修路提供的工钱。
现在澄城,拜白公子的人,甚至比城隍老爷,还有观音大士还要多。
加之,在那之后,那群人不知为何,扯下了那红布,并且澄城关于那仙的事迹,多了起来。
并且,他们总算是决定好了时辰,要将那神像,搬入城隍庙中了。
现在,民心所向,不在他这个县令,而是在那些人。
这样做,总不能是为了名声吧?
最大的可能,就是造反,或者说,类似的事情。
但造反这个猜测,是建立在那神像之人,是虚构的神仙的情况下。
“重塑肉身……”孟永年低声嘀咕道。
那日地牢中发生的一幕,作为那唯一的见证者,他迟迟无法忘怀。
如果说,之前他还认为那只是谎言,那么自从武镇的骸骨,消失的那刻,哪怕是他,也开始动摇。
早些时候,那伙人,就有些不对劲。
陕西明明处处都在闹着饥荒,可偏偏,他们却能够拿出大量的精粮。
巧合多了,那可就不是巧合了。
哪怕再离谱,这一切,都指向了那荒谬离奇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