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老鬼挤眉弄眼地说道:“契弟在下面。”
“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我转头看向溪月道:“老鬼,你弄契约,我先把溪月打傻了再说。”
溪月吓了一跳:“为什么呀?”
“没杀你灭口就不错了!”我把叶开的打王鞭都拎起来了:“没事儿,你挺着点,我下手有分寸,昏迷个三五天之后,醒了什么都忘了。”
“不要哇!”溪月眼泪都吓出来了,身子还在一步步往后挪,这时已经绕到溪月背后的叶开,忽然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拍,溪月被吓得猛地打了个激灵,本能一回头,却对上了叶开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你刚才听见什么了?”
溪月迷迷糊糊地说道:“我听见,陈九要跟叶开结婚。”
“不对!你听错了。”叶开道:“你听见的是,他们要结拜兄弟,陈九是弟弟。”
叶开给溪月篡改记忆还不忘了占我便宜!
溪月昏过去之后,韩老鬼就给我和叶开弄了一个契约文书,我把手印按在文书上之后,怎么看叶开都觉得不顺眼。
我是不是应该弄死他?
叶开看我的目光也有点不对!
我们两个下意识想要去碰兵器的时候,溪月忽然从我们两个人中间钻了出来:“都领证了,你们不摆酒吗?”
我和叶开对视了一眼,同时抓住溪月,我瞄着溪月的脑袋道:“打傻吧?”
“行!我去找砖头。”叶开也冷森森地看向了溪月。
“不要打我!”溪月差点被吓哭了。
我和叶开倒不是真的想把她打傻了,只是在吓唬她而已。术士想要篡改一个人的记忆之前,最好能让她精神崩溃,这样会事半功倍。
可我和叶开悲哀地发现,我们竟然抹不掉溪月的记忆。
只能请溪月吃了顿饭,算是让她保密的代价。
我回到半间堂之后,就一直在等夜惊龙安排的人过来找我,至于说,夜惊龙给我的令牌,我现在还不打算用。我毕竟不是夜惊龙,不可能单凭着一块令牌就能号令四个顶尖高手。
我甚至怀疑自己贸然拿出令牌,会惹来杀身之祸。
至于夜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