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出手去杀黄皮子的时候,孟青禹一直搂着我的脖子,才没从我背上掉下去。.me这一会儿,就更不敢松手了。
孟青禹双手搂着我脖子,两条腿紧紧缠在了我的腰上。
我抬头看向那飞掠而来的白雾之间,左手猛地举起了黄皮子的尸体,右手往尸体的脊梁上拍了过去:“血遁!”
我吼声未落,身前血雾四起,猩红的雾气眨眼间便跟白雾纠缠在了一处,也掩盖了我的身形。
术道上,所谓的“遁术”,并没有传说里的那么神奇,更不可能像是土行孙一样,随意在土里钻进钻出,日行千里。
遁术,说白了不是障眼法,就是藏身术。
要么是,迷惑了对手之后,以最快的速度逃跑;要么是,干脆不跑,就近藏起来,给对手造成自己已经溜之乎也的假象,等他去追人的时候,在趁机溜之大吉。
血遁,听上去唬人,就是鲜血,掩饰自己身形的同时,也掩盖掉自己身上的全部气息,让对手无从追踪。
我放出血雾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刚才喊我“住手”的那个人的方向。
我料定了,邪灵杀来,那个躲在暗处的人,也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位置,我现在追他,有九成把握,能追上对方。
等我纵身落进那片传出声音的草丛时,伸手往草稞子下面抓了过去,拽住一只黄毛狐狸的尾巴,把它给拽了出来。
那只黄毛狐狸,只是挣扎一下就放软了身子,像是死了一样被我提在了手里。
我抓着它的尾巴,撒腿就往外跑:“孟青禹,你给指方向,放心,我手里还有一只活物,还能再用一次血遁。”
我话刚说完,黄毛狐狸忽然“活”了过来,张口咬向了我的手腕,它的牙齿与我藏在袖子里的臂弩,发出嘎吱一声怪响之间,我伸出一根手指,往它屁-股上戳了下去。
我玩出这么一手,并不是我多龌蹉,而是防止那只狐狸放屁保命。
它现在是被我提在手里,要是真给我来上一下,我有天大的本事也躲不过去。如果,被他当场熏昏,我可就得做一只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糊涂鬼了。
“别戳,我服了!”黄毛狐狸终于不敢再装了:“有话好说!”
我厉声道:“说,往哪儿跑?”
黄毛狐狸道:“往左边跑,那边有个水潭,你跳下去就行了。”
我按照黄毛狐狸的说法,向左飞速冲去,纵身越入了水潭。
我屏住呼吸,拎着那只狐狸沉进了水中,仰着头往水面上看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水面上就多出一双人的脚底儿。
我看见的之所以是一双脚底,是因为对方已经站在了水上。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狐狸尾巴,另一只手上也握紧了无常短剑。
上面那人要是站上一会儿就走,还能好些,要是对方一直不走,第一个送命的人就得是孟青禹。
我越是着急,上面那人就越是不动。
不久之后,踩在水面上的那双脚,反倒是沉了下来。
我眼见对方的脚踝,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