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公子竟讲出这等冷酷无情的话来,奴家终究还是错付了...”
在姜汁的刺激下,诗韵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孙廷尉看着她柔软单薄的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让人又爱又怜。
他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不然也不会流连画舫。
看诗韵哭的如此情真意切,他的心立刻软了,甚至有点想抽自己一巴掌。
孙廷尉搂着诗韵的肩膀:“好了是我错了,你莫哭了,我留下便是。”
诗韵一手‘哭’字诀玩的出神入化。
不过她心里清楚,现在不过是拖延之策,最多不过让孙廷尉多逗留几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等他头脑冷静下来,终究还是要走的,到时候自己的花魁,却靠谁来争?
说到底,就绝不能让他冷静,一定要让他始终飘在云端,沉迷在自己的温柔乡里。
诗韵趁热打铁,从自己头上剪下一缕头发,又从他头上剪下一缕。
手指捻动间并成两个情侣手环,各自佩戴在手腕上,可怜楚楚地看着孙廷尉:
“夫君,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结发之妻,从此不再与外人相见,妈妈若再逼我,我就投河以死明志。”
孙廷尉感动得眼眶有些红:“那也不必如此。”
“奴再为夫君奏一曲琵琶如何?”
“甚好。”
孙廷尉很快就再次沉醉在诗韵灵动的琵琶曲中。
一曲毕,诗韵请孙廷尉稍待,回屋去换上丫鬟从如意坊买来的一身衣服,羞红着脸走了出来:
“夫君,奴美吗?”
看着那紧紧能包裹到腿根的短裙,和那黑色如网状般的长袜,孙廷尉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哎呀,夫君你轻一点,奴承受不住...”
巫山云雨间,诗韵媚眼如丝:“夫君,奴今生只为你一人而活,若是有一天夫君腻了奴,奴便跳下这秦淮河,一死了之罢了...”
“呼哧...怎么会呢?呼哧...爷怎会腻了你这妖精?”
翌日一早,孙廷尉睁开了沉沉的眼皮,看着满屋的狼藉,对自己昨夜的英勇无比满意。
“诗韵呢?”
枕边人已不知去向,孙少爷刚刚转过头,却看到诗韵指尖捻着一根针,目光幽怨的盯着他。>> --